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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是男人背对着她的赤裸上身,身上有着她看不懂的梵文刺身_梵文经书满背纹身

第1章 司柏长和他爷爷来了

入目,是男人背对着她的精壮赤裸上身,身上有着她看不懂的梵文刺身。

刺身遍布他后背,仿佛他本人是被佛压住的修罗,又仿佛他是虔诚的信仰者。

楚梵音下意识转身,男人快速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自己跟前,她别扭地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为什么不看我?”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丝丝的魅感。

楚梵音脸红体燥,依旧往别处看,男人霸道地不在哄着她,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

可是,金光之下,她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感受到男人重重的力量朝她压过来,跌入云团时,她看见男人身后是药师琉璃光佛、释迦牟尼、阿弥陀佛,周身还有僧人念着经文。

男人动作越发轻狂,细软的腰身仿佛要被他折断。

楚梵音感受到男人的火热,拼命想反抗,但男人强硬地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她逃无可逃。

“想要。”低沉的声音落下二字。

楚梵音明显感觉有什么闯入身体之内,她一下睁开眼睛。

惊魂未定的她大口呼吸着,目光迷离散漫地望着天花板,自从一个月前,跟妈咪从南华寺烧香回来,频繁做着同样的梦。

梦里,她看不清男人的容貌,只记得男人进入她身体的强硬,火热地似乎能把她整个人融化。

以及男人在她耳边沉迷又疯狂地低语:“小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可是如果是梦,为什么梦里男人知道她小名叫小乖。

这个名字只有她爸妈和她三位哥哥知道。

楚梵音心有余悸地拍了下自己光滑的脸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门外,她妈咪华亭之的声音响起来,打断她迷离的思绪:“小乖,该起床了,一会司柏长跟他爷爷就要来了。”

闻言,楚梵音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她不想嫁人。

三个月前,港城郊区暴雨,她原本还在拍摄,不一会,身体感觉不适,突发高烧。

被接回家,躺在床上大半个月,如珠如宝养好病后,再也不许她出家门。

之后她多次哀求,妈咪带她从寺庙回来后,告诉她,想要出门找一个命格强硬的青年,给她冲喜,阴阳调和,改善她体格弱症。

“小乖,你要理解爹地妈咪对你的爱。”

话都说成这样,她还能多说什么,为了自由答应下来。

不久之后,整个港城都知道,楚家公主在选人冲喜。

直到某天,华亭之告诉她,与她相亲之人是京城司家司柏长。

楚梵音震惊了。

京城欸。

距离港城十万八千里。

“小乖,爹地妈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华亭之劝着。

楚梵音接受不了,她知道她决定不了未来老公是谁,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京城人!

司家,就算她不混京城豪门圈,她也知道在京城,司家排第一。

可是她没发言权,没决定权,最后约见在她小侄子满月宴上见面。

之后的日子,在得知是司柏长之后,她拜托在商界玩地风生水起的二哥,给她司柏长的资料,哪怕一张照片也可以。

她二哥信誓旦旦比了个ok,最后却弄来一张千山鸟飞绝的照片。

照片里,一只孤雁独自高飞,男人撑着伞站在码头,而且男人的身影是放大好几倍后才能看见。

二哥说,这是私家侦探能搞来最清楚的照片。

楚梵音:“……..”

给她看背影吗?

她要看正脸!

二哥无奈摆手对她说:“虽然我不喜欢司柏长这个人,但是爸妈选他肯定有道理。”

楚梵音:“……..”

从家里人这边下不了手,她转而寻找自己的好姐妹,梁昭悦,她大学最好的闺蜜,精通娱乐八卦。

梁昭悦在得知要查司柏长时,直接把关于司柏长所有的信息发过来。

其实也就一小段文字。

司柏长冷血冷情,三月十五号生日,29岁,不爱社交,社交上无一张他的照片。

至于这如何冷血冷情,听说他站在他爸的床头,看着他爸闭眼,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也听说,京城内最大的天娱娱乐被他一夜端。

天娱娱乐。

她最初听到这四个字时,有点耳熟,仔细想,又实在想不起来,最后干脆放弃没再想。

梁昭悦把信息发给她后,询问她,问司柏长的事情做什么。

她能说她爸妈给她选的联姻对象就是司柏长吗?

怕不是直接把梁昭悦吓死。

她大学考入港大后,读导演系,因不想别人因身份而关注她,她对外声称家里做小生意。

好在她为人低调,平时对奢饰品不感兴趣,穿的衣服虽然是私人高级定制,但没有logo,周围同学没有质疑她分毫。

她笑着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她想不明白,爸妈为什么会相中司柏长。

她才不要跟一个大她八岁的老男人结婚。

她还没有见到司柏长这个人,就已经讨厌起司柏长。

而今天,就是两人相见的日子,也是她小侄子的满月宴。

只是,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梦见梦里的男人,怎么今天突然梦到。

楚梵音心里还有阵阵余悸。

她也讨厌梦里的男人。

她边回忆过去,边脱下天青色吊带睡裙,绕过屏风,踏入洒满花瓣的浴缸里。

等在出来,换了一身规矩的嫣粉色旗袍,旗袍领口点缀珍珠,往上是不施粉黛的小脸。

她的美是骨子里散出来的美感。

“小乖,好了吗?”华亭之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听话那么多次,忤逆这一次又如何。

“妈咪,我好像头疼起来。”楚梵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楚梵音说着,脸色也真苍白起来:“妈咪,昨晚下雨我忘记关窗户。”

她越解释,声音越虚。

听着那声音下一秒就要晕倒似得。

华亭之心里一紧,绕过屏风,来到浴室门口,入目便是女儿脆弱的脸。

真是不好了。

华亭之立刻扶住楚梵音,将她扶在床上。

楚梵音躺好后,自己晕乎地睁不开眼睛,虚弱地偏过身子,留给华亭之一个侧影。

华亭之担忧地问:“小乖,还有哪里不舒服?”

把她旁边的窗户关住。

生病次数太多,多到她自己没病也能捏造出几种病况来。

“胸闷气短,头晕。”楚梵音装模作样拿手贴了下自己额头,说:“还好,不发烧,还能去跟司柏长见一面。”

华亭之心急起来。

这个时候还见什么司柏长,自己身体才最重要。

她刚说完,今天不用见司柏长,三哥楚哲山叩响她的门。

“妈咪,司柏长和他爷爷来了。”

第2章 柏长如此出众,小乖看见自然会喜欢

楚宅坐落在山顶上,平日里不怎么迎客,这导致很多人想巴结楚家都没地方巴结。

如今,楚家的第一个孙子楚郎起满月,不管是能不能沾点边的都来跟楚家沾亲带故。

突然,一道倩影吸引大家注意力,女人穿着粉色长裙,长裙上缀满闪闪的蝴蝶,那架势比楚宅的女主人还要主人几分。

“倩倩,你简直比楚家千金还要漂亮。”她旁边的女人小声说。

女人听到,脸上笑容更是加重几分,给她了个有眼光的眼神。

圈内人都知道,欧阳倩是出了名的爱漂亮、爱攀比,如今还光明正大穿着巴黎秀场上最新的高定裙子,出现在这里,大家心里都明白。

况且,今天在大家心里心照不宣是楚梵音选夫婿的日子,港城青年才俊几乎全来了,女孩们怕打了楚家脸,没有敢像欧阳倩这般,穿地如此华丽。

不一会,就有男人端着香槟凑过来,欧阳倩很享受被男人包围称赞的快感。

眼看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小小的一句话。

“打扮这么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比不过楚家千金。”

楚梵音不在圈子里混,在圈子里到处都有楚梵音的传奇。

上一周,欧阳倩看上英国拍卖会上的施华洛的紫钻,远程指控代拍卖员,以一千三百万拍下她,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最后以三千三百万夺得她心头爱。

而夺得她心头爱的人正是楚梵音。

楚梵音两个小时拿到这颗紫钻后,竟然是把她当作自己高跟鞋上的一颗配饰。

圈内不知怎么传出来,欧阳倩连楚梵音鞋上一颗配饰都买不起,在楚梵音不知道的情况下,欧阳倩已经恨上她了。

知道这件事的人,一眼就出来,欧阳倩今天是来找场子的。

欧阳倩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但说话的人已经不见,不想让场面僵的人转移话题,说起楚梵音的相亲。

“真羡慕楚梵音,那可是京城司家,楚家太宠她了吧。”

圈内消息总是一传十十传百,甚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

但那可是司柏长,中恒集团的现任董事长,百年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即使司柏长人在京城,其名声早已传到港城。

可说完,众人只觉得是个笑话。

司柏长不近女色圈内人皆知,有多少女人送到司柏长床上,司柏长无动于衷,况且京城距港城十万八千里,就为了见一面,让司家大老远而来,楚家真的太看得起自己了。

大家低低地说话声还未散去,一人朝西南方向的走廊看过去,不知看到谁,呼吸竟然屏住。

紧接着,大家都顺着那人方向看去,愣神。

司柏长对自己隐私极其注重,加上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没人敢拍司柏长。

但司柏长手上的手串太过出众,没有人能认错。

名媛们偷偷掐了一把胳膊上的细肉:“那真的是司柏长?”

欧阳倩顺着大家方向看过去,看见男人身着黑色盘口中山装,中山装左侧衣领处用着金线绣着腾飞的拢,衬着他更加硬朗挺拔,给人一种不敢靠近之感。

他本人黑眸如耀,鼻梁高挺,唇瓣浅薄,浑身充满男性魅力。

欧阳倩一时看呆,等反应过来,只觉得围着她的男人不堪入目,心中嫉妒心再起,凭什么楚梵音什么都不做,就能享受到最好的,她一定要抢过来。

话题中心的男人毕恭毕敬跟在亲爷爷身边。

“爷爷,一会就劳烦您了。”

样攻击性十足的男人,此刻恭顺又温良。

话音还未落,不知从哪个方向来的石子打中她后背,她吃痛叫

“难得你开口求人,爷爷肯定为你把这亲事说成。”

司柏长笑了下,他不怎么习惯笑,这笑容出来,显地他脸有些僵。

司空业司爷爷见状提醒他:“女孩子都喜欢笑地好看的男人,况且人家本就是小姑娘,一会你别冷着脸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不肯嫁给你了。”

司柏长刚有笑的脸又沉下去。

许久后,他微微握紧拳头:“我努力笑一下。”

司爷爷见他那笑地比哭的还难看的脸,欲言又止,心里只希望楚家丫头是个看脸的肤浅之人。

张管家从容带着司家最位高权重的两位,穿过长廊,来到楚梵音院落。

门房前,张管家等待三少爷回信。

只是等待时间有些长,张管家不愿冷场,率先开口。

“我家夫人在跟小姐怕是在说一些知己话,劳烦司先生跟司董在耐心等一些。”

司空业捏着长辈风范:“女孩子嘛,无论何时都该等,且等着了。”

张管家面露出标准笑,他在楚家工作快二十多年,楚梵音几乎是他看着长大。

现在外界都说,是楚家非要攀着司家这棵大树,可实际非然。

想着,他目光不露分毫落在司柏长身上。

下一秒,司柏长察觉出来,目光看过来,张管家心惊一下,快速移开。

司柏长居然能感觉出来。

果然不是善茬。

小姐那般单纯,若真的嫁给司家…….

他思绪刚打了个茬,楚哲山来回话。

“小妹昨夜染了风寒,身感不适,今日怕是不能与之相见。”

家庭医生也从里面出来,华亭之紧跟其后。

”司老爷子,真不好意思,我…….”

华亭之语气担忧,说着,目光还时不时盯着门内。

门内,隐隐传出女孩咳嗽的声音。

司柏长听着女孩咳嗽声,眉头轻轻拧在一块,华亭之注意到这一细节,跟着蹙起眉头。

大家都知道楚梵音身体不好,怨也只能怨昨夜雨。

“没事,只好等四小姐身体康复,我们在安排见面。”司空业打趣说着,“只是,一定要先安排我家相见,哈哈哈哈。”

华亭之又看来一眼司柏长,司柏长这时神色恢复正常,应着:“自然先咱两家见面,柏长如此出众,小乖看见自然会喜欢。”

华亭之声音不大不小,可说音刚出,里面的咳嗽声陡然加重。

司空业看着自己孙子:“好好好。”

随即让司柏长把他手里提着的名贵补药转交给华亭之,华亭之趁机好好打量了下司柏长。

送别司家爷孙俩,华亭之进去跟楚梵音吹耳旁风。

司柏长如何帅气,看上去可靠,是个能托付的人。

第3章 破天荒老板居然让女人上车了!

下午三点,楚梵音望着身后的别墅,不断加快脚步,只要走过前面小路,就能到达半山腰了,章霖在那里停好车接她。

是的,她密谋了半个月,就为了顺利逃出来。

当她抵达半山腰后,没有看见章霖,看见的是一群她不认识的千金公子们。

尤其被围在正中间的女孩,好像一个花蝴蝶。

楚梵音不想跟她们打交道,转身要走,花蝴蝶趾高气扬叫住她。

“你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没见过你,你过来?”

欧阳倩的语气让楚梵音很不耐烦,加上她急迫想要下山,没有理她。

欧阳倩哪里受过被人冷下来的感觉,又呵斥一声:“怎么,没听见我跟你说话?”

楚梵音没看见章霖心中愈发烦躁,生怕被爸妈发现把她抓回去,语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花蝴蝶。”

欧阳倩的脸色立刻阴下来。

楚梵音没空打理她,没等到章霖,她把目光落在欧阳倩旁边的旁边男人身上。

“你可以送我到山下吗?”楚梵音耐着脾气说道。

男人立刻露出绚烂的笑容,多么漂亮的女孩,比欧阳倩还漂亮,他刚要答应,欧阳倩瞪了眼男人,男人不敢动了。

“你敢不敢跟我打赌?”欧阳倩找茬地说。

楚梵音没心情跟她玩,但是也看出来他们都听花蝴蝶的。

“赌什么?”

欧阳倩目光四处看,突然看见山路驶过来的京A车牌的劳斯莱斯,心中一计。

“看见那车没,你能把那车叫停,我叫你三声祖宗,并送你下山,要是不能,你要说自己是丑八怪,叫我三声祖宗。”

楚梵音第一反应觉得这人有毛病,她不想玩。

欧阳倩的表情变地讥讽,还嘲笑她玩不起,不让她走。

没办法,楚梵音答应下来,伸手拦住行驶过来的京A劳斯莱斯。

欧阳倩见楚梵音伸手,心里高兴地连面上表情压都压不住,她不知道她拦的是谁,她可知道。

那是司柏长的车,司柏长才不会为一个女人停车。

然而,下一秒,带有京A车牌的劳斯莱斯停在楚梵音跟前。

司家上完礼后,司空业坐着车先行回去,司柏长留下来处理下商务之事。

楚家的满月宴,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大型商业聚会。

等司柏长处理完,坐上下山的车,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男人坐在车上,手捏起眉心,脑海里是女孩脆弱地咳嗽声。

是又生病了吗?

倏地,车戛然而止,司柏长眼睛缓缓睁开,里面的冷意让车内温度直接降到零下,让坐在副驾的林特助也紧张起来。

可当他看清楚是何人拦住他的车时,冷意顷刻退散,有了淡淡的暖意。

司机也被吓了一跳,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司柏长的脸,刚准备冷脸教训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的女孩,女孩自己率先开口。

“你们也是要下山的吗,能不能送我一程?”女孩一脸明媚,表情期盼。

司柏长看着此刻活泼好动的楚梵音,不由想到两个小时前还在咳嗽的她。

合着都是装的。

眼里好不容易有的暖意又消退下去。

司机看清楚梵音那张脸时,谩骂的话也噎在喉咙里骂不出去。

他跟在司柏长身边有七八年,自诩见过被塞过来的各种各样美女,却从未见过这种动人心魄的美。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察觉到司柏长情绪变化。

他家老板从不让女人近他的身,更别说上他的车。

真是可惜这张脸,自己走下去怕不是要累死。

他刚准备拒绝,听见他家老板声音温润:“让她上来吧。”

靠!

破天荒老板居然让女人上车了!

第4章 娶我是想养女儿吗?

楚梵音可不知道这些,在听到司邀请她上车的时候,她突然明白,原来她还有第二个选项。

马路上随便拦一辆车。

欧阳倩不敢相信,但透过车窗她真的看见司柏长,司柏长闭目眼神,男人不说话,也透露这一股威严,让她心悦臣服。

楚梵音不想坐花蝴蝶的车,但又不确定自己拦住的人是不是好人,倏地,她看见男人手腕上的佛珠。

十一个真龙腾飞的佛珠串在一起,楚梵音觉得信佛的人,不会是坏人。

但佛珠让她想到梦里的那个男人。

梦里的男人也很信佛。

不会那么凑巧的,楚梵音晃了下脑袋,自我安慰着,上了车。

坐进车后,她降下车窗:“花蝴蝶,叫祖宗,等着呢。”

女孩声音清添,格外想让人多听几下。

欧阳倩心里恨死她,周围都是跟随她的小团体,她要真的叫了,丢死人了。

楚梵音并没有想放过她,催促:“花蝴蝶,你怎么回事,不讲诚信哦。”

欧阳倩最终没法,还是叫了三声祖宗。

一声比一声高,听得楚梵音心情大好,脸上的笑容在金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车窗关上,劳斯莱斯行驶起来。

丢人的欧阳倩过不去心里的坎,直接告诉楚宅,有人要抢楚梵音的未婚夫,她相信,依照楚梵音那个性格肯定不会放过她。

车内,楚梵音察觉到车的主人的不爱说话,她率先开口:

“谢谢你让我搭便车,车费这边您看需要怎么付?”

司机在听到楚梵音说车费问题时,忍不住想笑,冷不丁瞥到司柏长冷漠的脸,那笑容又硬生生憋回去。

“不用。”司柏长淡淡开口。

能开得起京A车牌的人,怎么是缺钱的主。

楚梵音一时没有接话。

司柏长话出,落在左侧的手不自觉晃动了下。

爷爷说对女孩要笑,不然能把对方吓跑,尤其是他这种不爱笑的人。

楚梵音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男人微垂着下巴,目光聚精会神,她虽然还没有看到男人正脸,光看侧脸是个出众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不难想到妈妈见过司柏长后,一个劲对她说,司柏长多帅,帅地外界没有完全表达出他的帅来。

还拍着她肩膀跟她保证,要是她看见司柏长,一定会当场爱上他的。

呵呵。

一个大她八岁的老男人,她爱什么。

她这边事情结束,妈咪也不能一直在她这里,今天毕竟是小侄子的满月宴,妈咪遂去前厅招待客人。

妈咪一走,她就有机会溜出来。

她离家前,还给爸妈留了纸条,不让他们担心。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章霖不给力。

楚梵音回忆完,身上都有一股离家出走的叛逆感。

这种叛逆感让她身上劲劲的。

司柏长余光不动声色观察她,总结出:她哪里生病了,分明是好得不得了。

“到梧桐大道把我放下来就可以,谢谢。”楚梵音觉得车内太过安静,礼貌十足开口。

女孩声音本就好甜,现在又加了几分甜度,司机压根不想拒绝她,可目光还是落在司柏长身上。

楚梵音也察觉到拍板的人是她旁边坐地笔直的男人。

她看过去,男人也恰巧看过来。

视线毫无预兆对上,楚梵音心里一激。

他的眼睛很黑,像磁石,在吸着她。

楚梵音反应过来连忙移开目光,心中也在哑然与男人的帅。

很有攻击力的帅。

能把你击地溃不成军。

“就按这位小姐说的。”司柏长说。

司机从刚才司柏长让女人上车就刷新他的认知,现在,司柏长在说什么,他都能接受。

楚梵音听见司柏长的声音,竟然觉得有点好听。

他的声线很沉,又很磁。

她侧头看了眼司柏长,司柏长察觉到,快速转头,两人目光再次对上。

空气中有什么在燃烧。

坐在副驾的林特助怕司柏长反应过来,把女孩赶下车,连忙开口。

“司董。”

司字现在在楚梵音心里无疑是禁字。

她立刻警惕看向副驾的林特助。

楚梵音平日里不怎么跟京城豪门打交道,但也知道京城上层圈内,司姓就司柏长一家。

她不会刚逃婚,逃到司柏长的车上吧!

女孩很单纯,什么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司柏长立刻察觉出来。

司柏长眼神看向林特助,林特助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空气沉默着,隐隐让人透不过气来。

楚梵音受不了这股沉默,也不想自己吓自己,问:“你们谁认识司柏长吗?”

她不敢太直白问谁是,怕心脏受不了。

可话说出去,又是长久的沉默。

楚梵音只好从身边人入手,问:“你认识他吗?”

司柏长凝视她一眼,便移开目光。

她不想认识司柏长。

若是他说他就是。

她怕他连他的车都不坐了。

司柏长反问:“你觉得我认识吗?”

楚梵音愣住,什么叫她觉得他该认识吗?

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楚梵音试探性地说:“不认识?”

“好,我不认识。”司柏长没有一丝犹豫承认。

司柏长话一出,司机手不小心打滑下,车尾甩摆起来。

楚梵音虽系着安全带,但没经历过这种事,跟她爸妈坐车时,车速永远是最慢。

幸好,旁边伸出一只大手,大手握成拳,不占一点便宜地将她牢牢按在位置上。

身体接触一刹那,楚梵音身子敏感地缩了下。

插曲从出现到结束不过一分钟。

司柏长手臂撤走,同时说了声“抱歉”。

楚梵音摇头,他分明是为保护她才这样,她又不是不讲道理。

司机连忙道歉,司柏长想到刚才楚梵音晃动的身子,语气冰冷:“没有下一次。”

说完,想到楚梵音在,又连忙看向楚梵音。

楚梵音不解他突然看她干什么。

“怎么啦?”楚梵音率先发问。

司柏长:“我平时对人态度很好。”

司机愣住,司柏长平日不苟言笑,大家根本猜不出他什么心思,由于猜不出,大家心更是七上八下,哪里好了!

楚梵音不懂,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他跟她说了,她还是应了声。

她确保车不会再出问题后,询问司机跟林特助是否认识司柏长,两人都说听过司柏长。

只是听过。

她自动脑补不认识三个字。

应该是有新的司姓家族崛起。

她就说嘛,她还没有那么倒霉。

楚梵音心终于放回肚子里,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认识司柏长呢。”放松后的女孩说话声调都轻快许多。

“为什么这么说?”司柏长问。

楚梵音没什么心机地全盘托出。

“我妈咪让我和他相亲,拜托,他二十九岁了,四舍五入就是三十岁,三十岁的老男人欸!”

“他都可以当我daddy了,娶我是想养女儿吗?”

“不过我聪明,装病逃过这一次。”

楚梵音说后半句时洋洋得意,目光里透露出狐狸的狡猾,看得人心痒痒。

司柏长沉默住。

大她七岁!

三十岁的老男!

daddy!

每个字都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司柏长心里。

司机跟林特助对视一眼,两人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

别人怕的不行的司柏长居然被自己的相亲对象嫌弃。

到这时,他们二人知道车上坐的女孩是谁。

也明白为什么司柏长让她上车。

但楚梵音的话到此还没有结束。

“我派人找遍全网,都没有找到司柏长的照片,这说明什么!”

司柏长顺着问:“说明什么?”

“说明长的丑,根本不敢公开个人照。”

“不过我妈说他长的好看,哎,我妈这个人有时候话信不得一点。”

“而且我妈说完,我感觉他更丑。”

司柏长心里被刺激地有些麻木。

第一次,被人说丑。

“你觉得我丑吗?”司柏长在这种刺激下,失去思考,问道。

时间短暂停住,楚梵音错愕地看着眼前男人。

司柏长回过神来,也知道说的有些不对。

“刚才你听错了。”

这个男人好别扭。

楚梵音心里默默想着。

之后剩余的车程内,两人谁也不在说话。

楚梵音原本望着窗外窗户,奈何男人的身影投射在她的玻璃窗上。

男人坐如钟,背挺地笔直。

她刚才好像说的有点多。

她在家里闷太久,见生人后有些激动,话一股脑全说了。

现在她有点后悔。

等车到达梧桐街道,楚梵音让他把车停在一玩具店的路边。

“你等我一下,先别走。”楚梵音下车时叮嘱一句。

司柏长从喉咙里发出“嗯”一声。

楚梵音很快跑进玩具店。

司柏长就盯着楚梵音的背影,一直到没来楚梵音的背影,盯着楚梵音出来。

只不过楚梵音出来后,他看见楚梵音,率先移开目光,看向自己方向的车窗。

那模样像是全程都没有看楚梵音似的。

但细看,司柏长的车窗上刚好映出楚梵音的身影,并能看清楚梵音每一个动作。

第5章 我去抓个人

不一会,女孩捧着快跟她一样大的兔子玩偶,抬手敲了下他的车窗。

司柏长若无其事降下车窗。

楚梵音直接把兔子玩偶塞进司柏长的车里。

“我看你车上有兔子摆件,送你的礼物,是你送我下来的回礼。”

楚梵音不给司柏长拒绝的机会,直接将玩偶塞车里。

塞完,她低头,眼睛明亮地像春光凝着司柏长。

“谢谢你送我一程。”

女孩声音很轻,像羽毛,快速扫过他的心尖。

紧接着,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说了句。

“你很帅。”

她在回应他在车里无厘头问出来的话。

司柏长浑身触电般,酥麻碾压全身。

楚梵音说完,站直身体,冲他调皮眨了下眼睛,快速转身跑进巷子里。

司柏长快速下车,想去追,又停住。

现在不能追。

他知她从小生长的环境,现在又被家里人管了好多天,肯定闷坏了。

也知她应该不想结婚,因父母原因连带讨厌起他。

得等她玩够了,才能把人抓回来,才能进而诱她上钩结婚。

“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句话都不能说出去。”

楚家小姐一下车,司机长又恢复到他那生人勿近的状态。

林特助跟司机一起严肃道:“请放心,司董。”

离开家的楚梵音,找到梁昭悦,先是给自己买了各种非主流的衣服,把头发染成火热的红色,随后两人结伴打卡各大网红景点。

她不要景点有多好,是否跟网上宣传一样绚丽糜烂。

她只要人多,只要热闹,只要自由。

在她疯狂享受自由时,楚宅已经鸡飞狗跳。

“小姐跑出去的时候,佣人们都没有注意,通往山下的路也都找了好几遍,没有找到小姐。”张管家悔恨不已。

华亭之心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蚱,女儿一向乖巧,没想到唯一叛逆竟是出现在自己人生大事上。

大哥楚京阔念着楚梵音留下的字条:“爸妈哥哥们嫂子,我就出去玩几天,玩够了我会乖乖回来,跟司柏长相亲。”

华亭之又气又笑,也明白先前无非是她假装生病,

真是翅膀硬了,都会假装生病。

一家人陷入沉默,大家都清楚,要想把楚梵音抓回来很简单,就是把她所有的卡停掉。

让她没有地方去,只能回学校,到时候在学校守株待兔即可。

不过,他们都舍不得,舍不得让楚梵音吃一点苦。

"我去联系人,凡是看见小妹身影的......."二哥楚铭叙开口,华亭之的手机响起来,打断他的话。

一家人看着华亭之表情变了又变,摸不着头脑。

等华亭之挂了电话,她脸上染上浓浓笑意。

“是司柏长打开电话,说他下山遇见小乖,还说小乖想玩几天,这几天他会照顾好小乖,让咱们不要担心。”

话音一出,大家脸色各自不一。

他们还没有结婚,甚至婚前还没有相见,就......

楚哲山不放心:“不行,我还是去把小乖接回来。”

华亭之瞪了他一眼:“今天我见司柏长那孩子,年龄虽然大了点,看着是个成熟稳重的,先让他们相处试试。”

把孩子们都送走,华亭之想起光慧大师给他俩生辰八字的批语是—

天作之合,命中注定。

小乖没有见过司柏长,却阴差阳错上了司柏长的车,这不就是如大师所言吗?

至于欧阳倩传回楚家的消息,楚家人只觉地好笑。

欧阳倩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被人嘲笑一番。

中恒集团港城分部内。

司柏长手指滑着平板,看着发过来的女孩照片。

照片上,女主坐在吧台前,红葡萄饮料上印着她新染的火红的头发,一颦一笑不知道多招男生喜欢,而她更是冲着一男生笑。

他没有去追,不代表他没有安排人跟着她。

这是保镖们传回来的照片。

他是让她享受自由,不是让她对别的男人露出笑容来的。

想地正出神,门被人扣响。

司柏长快速回神,一边说进,一边将平板扣放在桌面上。

余远杭走进来,关住门,直接跑到司柏长对面的真皮椅子上坐下。

“你真的要娶楚家姑娘?”

司柏长蹙眉。

余远杭比司柏长小一岁,两人一同长大,性格天差地别。

司柏长没回答,余远杭见他那个样子,心中松口气。

”我就说你是被强迫的。”

“你怎么会结婚,不过,你见到楚家小姐没,她真的如传闻中那么漂亮吗?”

“楚家也是敢想的,居然妄想与你家结为姻亲。”

余远杭是昨晚在一个酒局上得知,不过,那时他已经喝得头大,没精力问司柏长,今天睡醒直接跑过来问。

余远杭还想说什么,司柏长一句不是被强迫的,直接把余远杭所有的话堵住。

余远杭一瞬不瞬盯着他,让司柏长浑身不舒服。

司柏长踢了下余远杭。

“你说我老吗,都能当人daddy了?”楚梵音昨晚在车里跟他说的话,他始终挥散不去,问余杭远。

余杭远觉得眼前这个人疯了。

那可是司柏长。

司柏长不会喜欢女人。

司柏长只喜欢带着佛珠,无欲无求。

“你怎么不说话?”司柏长等了会没有等到答案,继而追问。

余杭远身子坐直,脸上起了一层严肃:“所以你是认真的,不是传闻中楚家不顾脸面想攀上你司家这棵大树?”

如果说,京港两城谁不需要楚家这棵大树,那必定是司家。

司家旗下产业遍布全球,累计的资产十几代徒子徒孙都花不完。

况且楚家对自己女儿没点数吗?

司家怎么会要一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怎么会自降身份去给她家冲喜。

“传闻是这样说的?”他对于流言蜚语从未在意,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遭多方面误解。

余杭远跟司柏长认识二十年,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哪里是什么楚家想跟司家结姻亲,怕不是司柏长自己送上去的。

司柏长喜欢楚梵音。

余杭远快速总结,总结完,感觉自己树立二十八年的认知全部崩塌。

“你去哪?”余杭远还没有消化完,看见司柏长关了电脑站起身来,追问。

司柏长露出浅浅笑意,看着余杭远一身鸡皮疙瘩。

在让她自由会,她那张脸不知道还会对哪个男人笑。

“我去抓个人。”

第6章 他还是来迟了

楚梵音正如司柏长预想那般,笑地正欢。

漂亮的脸蛋,诱人的身材,让男人们看地身体发热发烫。

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拒绝男人递过来的香槟,梁昭悦看着窝在卡座里慵懒的楚梵音,不禁感叹,还得是她。

女人凑在一起不是说八卦就是讨论男人,梁昭悦凑到楚梵音跟前,问:“音音,你听过楚家联姻吗?”

楚梵音慵慵懒懒的调子散了一小半。

不是吧,连悦悦都知道了?

悦悦都不混港城豪门圈的。

楚梵音缓慢摇头,梁昭月就知道楚梵音不知道,小声跟她讲解。

“都说楚家四千金身体不好,想联姻冲喜,能找到有为青年就算不错了,没想到不知天高地厚看上京城司家掌权人,听说到现在双方都没有对外宣布,大家都想楚家怕是丢人不敢说。”

楚梵音听着,眉头就紧在一起。

在外人眼里,楚家竟是高攀司家?

“屁,分明是司家巴结楚家,楚家千金压根看不上那什么司柏长!”楚梵音气不过,直言道。

招来梁昭悦奇怪的眼神。

糟糕!

太激动了!

不会暴露她身份吧!

楚梵音心里后知后觉有些害怕。

好在,梁昭悦没有多想:“我觉得也是,不然为什么不是楚家去京城,而是司家从京城大老远敢过来。”

不愧是她的好姐妹!

楚梵音心里有丝丝喜悦。

“不过,那都是港城京城顶级豪门圈内的事情,跟咱们这种普通富贵人家没什么关系。”

太顶级了!

完全不沾边。

“或许章霖还知道些。”梁昭悦感叹着。

楚梵音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这个酒吧也不好玩,等了大半天没等到传说中的绝世美男,起身想拉着梁昭月要走,岂料,还是被人拦住路。

红色香槟递到她跟前,她看见一张帅得很明亮的脸,脑海里莫名闪过乘他车的那个男人的脸,完全不是一种类型。

在她走神期间,男人已经把香槟递到她跟前。

“两位小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玩一下?”

楚梵音没有接触的欲望,要走,但男人笑着,他身边的同行人看出男人的想法,伸手拦住她。

楚梵音看出来,那男人是一定要跟她俩玩一玩。

梁昭悦则在这间隙认出拦人的是谁——

港城娱乐资本的纨绔子弟,人称纪二少。

据说现在娱乐圈内的当红女明星都被他玩过。

是她们得罪不起的港城上位圈内的人。

梁昭悦使劲拉了下楚梵音的手,试意楚梵音不要鲁莽。

楚梵音被家里人娇宠惯了,也不是个能忍的主,直接越过他们,走掉。

纪二少浅笑了下,自己也伸手拦住她去路,梵音恶心皱眉:“滚开。”

热闹的酒吧因为少女这一句话,周遭都安静下来。

还没有人敢吼纪二少,这个女孩以为她那张漂亮的脸能为所欲为?

距离他们三步远的欧阳倩也看到这一幕,她今天来是找纪二少,但她没想到她怎么都见不到的人,此刻居然在拦着那女人,脸上升起一层嫉妒。

随即,嫉妒转变成看戏的惬意。

得罪纪二少,这个女人惨了。

所有人,都认为楚梵音惨了。

梁昭悦脑子疯狂转动,想着怎么挽回,可偏偏楚梵音还是拽拽的模样。

无人知道下一秒,纪二少斯文的脸上露出笑来:“怎么办,更有兴趣了。”

众人:…………

楚梵音觉得无趣,也不想在废话,拉着梁昭悦要走。

纪二少还是不死心拦住她的路,楚梵音看过去,无意中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就不陪你们玩了,但可以让我的小孙女陪你们玩。”楚梵音冲着欧阳倩问,“小孙女,该来孝顺祖宗了。”

大家顺着楚梵音的手指,看见欧阳倩。

不同于楚梵音的深居简出,欧阳倩活络在各大名利场上,何人不识欧阳大小姐的脸。

可是,欧阳倩怎么会被她叫小孙女?

欧阳倩快要被气死了,心里不断在喷火,但是她身边还有目睹她跟楚梵音打赌的人在。

“小孙女,愿赌服输,你该不会不承认吧。”楚梵音声音很软,听着让人觉得她好欺负,可说的话却是黑的。

久久之后,欧阳倩死死憋出一个微笑来,叫了声小祖宗。

大家震惊!欧阳倩这是承认了!

所以眼前的女孩究竟是谁!

楚梵音见欧阳倩不断看向纪二少,脸上突然有了兴趣。

“你能陪我玩什么?”楚梵音淡淡开口,声音恢复到平日的清甜。

纪二少脸上兴趣加重,欧阳倩表情冷下去。

“玩斯诺克怎么样?”纪二少淡淡地说,可众人心里明白,斯诺克是纪二少的拿手好戏,纪二少就是想要眼前的女人。

梁昭悦偷偷伸手拽楚梵音的衣服,楚梵音像是没有感知到一般,自信开口:“好哇。”

周围人起哄,大家转战到楼上房间。

“音音,你会吗?”梁昭悦真的很担心,玩斯诺克很烧钱,不是她们这种小资家庭玩得起的,“音音,输了得话……”

梁昭悦没法说下去,楚梵音安慰:“放心,没问题。”

可是楚梵音没有玩过斯诺克啊!

梁昭悦还是担心得要死。

楚梵音看着大家都认为她会输的表情,心里有了一丝窃喜,平日里她虽然待在家里,但什么都玩,至于这斯诺克……

司柏长到达酒吧二楼时,看见女孩一头耀眼的红发,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黑色紧身连衣裙下展现得地淋漓尽致,皮肤白得像水盈盈的纯牛奶。

她在那里,还打什么球,她就是大家眼中的风景线。

司柏长眼神一亮,随后察觉到周围男人们的目光,眼神紧跟着暗下去。

抬步刚走一步,听见一阵欢呼声响起。

女孩利索收杆,自然享受所有人的拥护,目光挑衅看向自己斜下方,随后两人对视上。

司柏长清楚意识到,他还是来迟了。

第7章 你喜欢我

楚梵音看见司柏长,眼神中浮现几分诧异,她没有想过会再次看见他。

楚梵音和纪二少抛硬币决定谁先开始,上天并没有眷顾到她,纪二少打得首杆。

美人在前,纪二少第二杆就出差错,到她上场时,她还看见纪二少眼里对她的蔑视,认为她肯定会输。

就是因为纪二少看不起她,楚梵音没有给纪二少再出手的机会,直接一杆打到底,纪二少自己脸色都难看起来。

“音音,你怎么没有说过你还会斯诺克!”梁昭悦声音里全是对她的佩服,楚梵音笑了下。

司柏长见她的笑容,脚步顿住。

她露出那个笑来,绝对没有心存善意。

果然,下一秒,楚梵音的话让他嘴角含起笑来。

“纪二少,你该学狗叫了。”

两人开始前,各自说赢的人可以提一个小要求。

纪二少想的自然是让楚梵音陪他一晚上,而且他看楚梵音那个样子,乖乖巧巧,不像是会提很过分要求的人。

楚梵音话还没有落地,周围人的呼吸声消散。

纪二少怎么也是港城赫赫有名的人物,当众学狗叫,面子往哪里搁。

纪二少自己脸都阴沉,他现在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乖巧的小天使,分明是蛇蝎,心还是黑的那种。

梁昭悦感知到周围氛围不对,想让楚梵音收敛下,楚梵音看了她一眼,梁昭悦以为楚梵音懂她,刚准备安下心来,楚梵音的话又让她心悬起来。

“不想学狗叫也行,叫一声小祖宗也可以。”

欧阳倩:她是不是有什么让人认祖宗的习惯。

女孩脸上盛开娇媚的笑容,明明是欺负人的话,可从她嘴里说出,只觉得是撒娇。

司柏长见小姑娘坏透了,一点都不给对方留活路,心底无奈宠溺笑了下。

纪二少阴阴沉沉的脸在看到女孩娇纵笑容时,心里拧巴的地方突然也就不拧巴了。

“叫了小祖宗,今晚能让我伺候小祖宗吗?”男人声调温柔,目光暧昧地停在她身上。

楚梵音眉头一皱,在她刚要反驳的时候,一件宽大的黑色西装落在她身上,仿佛在无人援助的交际场上有了强大的靠山。

“纪二少也不过如此。”司柏长淡淡开口,那模样护得紧。

司柏长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在场的人一窒。

对于港城人来说,司柏长这张脸是陌生的,但那股上位者的气场对众人来说再熟悉不过。

“纪二少还不准备叫人吗?”司柏长声音里带着警告。

一直好脾气的纪二少被激得发脾气:“你算……”

话说到一半,看见司柏长左手手腕上的龙纹佛珠,又被自己憋回去。

京城,司家,司柏长手上戴的正是龙纹佛珠。

全球都自此一串。

众人也都反应过来,这人怕不就是司柏长吧!

那他要护的姑娘?

大家心思转了又转,明白过来,这怕不是司柏长护着的女大学生小情人,这楚家四千金真惨,司家这棵大树攀不到就算了,司柏长也不似传说中禁欲寡淡。

瞬间,大家都在心里可怜楚梵音。

楚梵音可不知道大家心里弯弯绕绕,她看向司柏长侧脸,心里默默总结,人真的蛮帅的!

“汪汪汪汪——”

不合时宜的狗叫声响起来,楚梵音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楚梵音不知道她欺负人的娇憨样子,恨不得让她多欺负几下。

楚梵音心满意足,顺便看了眼吃瘪的欧阳倩,心情更好。

心情满足后,她对这些也就失去兴趣,拉着梁昭悦就往外走。

楚梵音边走,边察觉身后动静。

听到司柏长的脚步声,楚梵音嘴角露出笑来,她就知道他会跟上来。

晚上十一点的酒吧门口,站着形形色色的人,楚梵音高挑出众的身影引人注目。

“悦悦,你先回家。”梁昭悦知道楚梵音有别的安排,叮嘱她注意安全,坐上她家的私家车离开。

梁昭悦一走,楚梵音从包里摸出打火机。

她咔擦一声,火焰四起。

“女孩子抽烟不好。”男人强势地直接从她手上抽走打火机。

管地还挺宽。

楚梵音眼神看向他,带着勾人的魅:“谁说打开打火机就一定是吸烟?”

女孩还披着他的外套,自身的气息不知何时已经染了他的气息,她像是不知道似的又往他身边凑了下。

司柏长洞察出女孩的小心思,加上保镖们汇报过来的事情,他突然明白,不是那些男人主动,是她主动招惹那些男人。

“怎么这么不乖?”司柏长无奈的低语一声,听着声音,似乎感觉很头疼。

乖?

为什么一定要乖?

怎么所有人都要求她乖?!

一个字直接把楚梵音点燃。

楚梵音脱下外套,扔到司柏长身上。

司柏长皱眉,看着女孩单薄的连衣裙,他知道,周围男人目光聚集过来,他不由分说,直接上前,将外套强行套在她的身上。

他可以纵容她作她闹,但是她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港城四月份的夜,还是一股透人心的凉。

楚梵音挣扎几下,没有挣扎开,也不知怎么地,直接狠狠咬在男人的左手手腕上。

她不要被人管,在家里被人管,来到外面还要被人管。

司柏长吃痛,但也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任由女孩咬下去。

女孩咬着感觉到一股血腥味,猛然反应过来,松开男人的手。

“出气了吗?”司柏长语气温柔。

楚梵音看着那一排牙齿印,眼神里带了自责,但那股被他管教的叛逆心还在,语气里还是有点冲:“都怪你,是你没有推开我的!”

“嗯,是我的错,是我想让你咬的。”

上次见面,男人冷冰冰。

这次见面,男人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是你上次送我下山的吗?”女孩不确定询问。

司柏长:“应该没人能跟我长得像吧,长成我这样挺不容易的。”

还真不要脸!

楚梵音心里骂了句。

“不过幸亏你坐得是我的车,下次不要随便坐别人的车,不安全。”

又开始管教了!

楚梵音觉得好烦。

“那我为什么坐你的车就一定安全?”楚梵音反问,他这么说好双标。

司柏长没回答,只是用他漆黑幽深的眸光凝着她,那样子似乎要把她凝进心里。

楚梵音见过这样的神色,是男人爱慕她的神色。

于是,她也很直白地不给人留一丝余地问:“你喜欢我?”

第8章 应该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你

男人并没有被戳破自己心思而羞涩,眼神里的爱意加重,回应地话语也是直白:“应该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你。”

的确,她遇到的男生几乎都喜欢她,除了章霖。

楚梵音看得出来,男人身价不菲,应该在圈内有一些名气,不然纪二少那样的人怎么会给他面子。

况且她感受得出来,这个男人不好惹,惹了未必能轻易脱身。

楚梵音不想在多停留,也不想回应男人的感情。

她转身,朝人海中走去。

司柏长看着与她拉远的距离,眸光一暗,他这次来,没打算放她离开。

他大迈一步,欲抓住女孩的手,岂料,女孩直接转身,看都不看他,就要从他身边跑过。

司柏长眼疾手快拽住女孩手腕,让楚梵音被迫停下来。

楚梵音不解地看了眼司柏长,又看了眼身后似在寻找的黑衣人。

司柏长顺着楚梵音的目光看过去,看见黑衣人,心中明了。

眼看黑衣保镖越来越近,楚梵音心里真急了,看向司柏长的眼神里有厌恶、着急。

司柏长看得出来,她真的不想被家里人抓回去。

还没有玩够的野猫是不舍得回去的。

楚梵音不死心地又甩了下司柏长的手,不出意料又没有甩掉,她刚才怎么不咬死他!

司柏长对上楚梵音的眼神,自己眼神一暗,随后拉着她朝相反的地方走。

男人脚步很快,楚梵音需要小跑几步,才能跟上。

一直到她被塞到车里,她眼里还有着硬气。

“坐好,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

皇家游轮上,楚梵音站在甲板上,身后是繁荣热闹的人群,身前是渐行渐远的港城夜景,此刻是晚上十点。

好疯狂!

要知道以前晚上十点,要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学校寝室里。

第一次,她嗅到自由的海风味道。

“喜欢吗?”男人端着一杯果汁递给她。

她很喜欢。

但是她很记仇。

她还记得刚才他怎么都不松手的场景,差点要吓死她。

“一般吧。”语气里带着差强人意的意味。

女孩没怎么经历过社会,面部表情很好猜。

司柏长笃定她喜欢,也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

“我不喝果汁,我喝你那杯。”楚梵音摇头拒绝,目光落在司柏长的香槟上。

女孩眼里有股叛逆感,那是少年人独有的青春。

司柏长笑着,将果汁往她跟前又推了下,把自己的香槟往后移了下。

意思显而易见。

楚梵音不满,转身,自己往游轮大厅方向走。

司柏长浅浅饮了一口,慢条斯理跟在她后面。

大厅内正播放着一曲80年代的摩登曲,身着华丽衣服的男男女女结对伴舞。

楚梵音穿地还是在酒吧的小黑裙,可她一入场,大厅内高挂的白炽灯都黯然失色。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把目光落在她身上,有的已经按捺不住脚步朝她走过去。

但当男人们看清女孩身后跟着的男人,脚步停住,悄无声息转了另外一个方向。

楚梵音一心寻酒,没有察觉到厅内波潮暗涌的小心思。

她目标明确,一眼相中服务员盘子上的香槟,走过去,伸手,却被服务员拦住。

楚梵音眸光诧异,不解看向服务生。

服务生面露微笑:“抱歉小姐,我们今晚都不会为您提供酒品,请喝果汁。”

楚梵音惊愕,服务生怎么会拒绝客人。

她不死心,找到另外一个服务生,另外一个服务生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她。

好离谱!

楚梵音心情郁闷。

“还是乖乖喝果汁吧,酒对身体不好。”

楚梵音垂丧着头,眸光中看见一男人影子,抬头看见司柏长脸上似有若无的笑。

“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楚梵音问。

司柏长:“你觉得我有这么大权利吗?”

这人怎么又反问她?

他好喜欢反问别人,把问题抛回来。

楚梵音再度仔细打量着司柏长,坚定回道:“你有。”

“没想到在你心里,我这么手眼通天。”司柏长语气听上去有些自喜,让楚梵音怀疑自己错了。

“真不喝吗?”

经过这么长时间折腾,她真的渴了。

楚梵音又气又无奈接过司柏长手中的果汁。

喝了一小口后,她随意问道:“我怎么称呼你?”

司柏长思索一瞬,刚准备开口,楚梵音先一步开口。

“你别反问我,我想怎么称呼你。”

司柏长脸上露出笑来,笑意是从心底散发出来,一瞬间,他周身的距离感仿佛被这个笑融化来。

她现在已经了解他内心了。

“Lumos。”

Lumos?

闪耀?

这算什么名字?

楚梵音长睫闪动,不理解正常人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女孩脸上的郁色一览无余,司柏长眼神暗下一分,她忘了。

“那你叫我音吧。”

是真的忘了。

她的回答跟那个时候的回答都不一样了。

司柏长心里顷刻爬上几分苦涩。

在没有见面之前,他想过很多次相逢的场景。

是她笑盈盈地说,Lumos,好久不见;

或者是,Lumos,你终于来找我了。

事实上,却是女孩疑惑的眼神。

楚梵音说完,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康。

念着念着,大脑闪过几个奇怪的画面。

Lumos,好像在哪里听过?

楚梵音在深想时,大厅音乐陡然停止,主持人拿着话筒上台,打断她的回忆。

“感谢各位来宾,今天的拍会卖还有五分钟开始,请各位按照邀请函上的位置入座。”

游轮上的party主题是拍卖会啊。

楚梵音想着自己没有邀请函,肯定没有座位,趁着大家还没有发现,提前离开为好。

她想着,被司柏长拦住去路。

“你跟我坐在一起。”

男人嗓音很淡,一如他周身给人的距离感。

楚梵音不懂,他为什么做什么都要拉着她。

楚梵音摇头。

两人无声僵持着,周围人注意到他们动静,无人敢上去劝说。

这个游轮上的人,除了楚梵音不知道司柏长的真实身份,剩下的人都知道。

她们眉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观察着司柏长和他身边不知名的女人。

众人皆知,司家新任掌权人不近女色,薄情寡义,现在身边居然出现了个女人。

瞧那样,那不知名的女人貌似还在跟司柏长对峙。

又是一个企图坐上司家夫人的人!

倏地,司柏长后退一步。

司家掌权人在给一个女人做让步!

第9章 一千万买你的开心很值

众人哗然,那可是司柏长!

楚梵音不知道大家心里的想法,看见lumos后退两步,眼神里有着别样色彩,仿佛在询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司柏长与她拉开距离后,侧了下身子,示意她可以走了。

明明一直不放她走,现在又愿意放她走了?

他又在搞什么?

楚梵音下意识怀疑没那么简单。

“不是要离开吗?”

他都这么说了,楚梵音不再停留,往外走。

但走了两步,她身子停住。

拜托,这是在海上,她往哪里走!

楚梵音侧目,双目里有了小火苗,这人好坏!白瞎了她送他的兔子。

“现在已经行驶出一段距离,你是我带来的,你今晚若留下来,我会安排好你住宿问题。”司柏长语气顿了下,补充道,“但你若想离开,我就不会管了。”

这不是变相威胁吗!

她刚逃离保镖追捕,转头上了另外一家贼船。

楚梵音看着的司柏长,冷冷笑了下。

楚梵音瞪了眼司柏长,往厅内转身,走了几步,语气骄纵地问:“我坐在哪里?”

司柏长脸上又是一阵笑意:“你跟着我坐,随我来。”

楚梵音没办法地跟在司柏长身后,还长叹一口气。

司柏长带着她来到二楼雅间,坐下。

大家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

“那个女人是谁?”

“她瞪司先生诶?”

“问题是司先生愿意哄着她。”

“不会是司家即将要联姻的楚四千金吧?”

“楚四千金身体不好,为人乖巧和顺,怎么会染一头红发?”

是哦。

上流圈子,实际上是很注重自己仪容仪表,染发是她们最看不起的行为。

况且,那个女人表现出来的行为,不像一个病秧子。

“那司先生也太大胆了吧,即将要跟楚四千金联姻,还公然带情人出现在公共场合,不是打楚家脸吗?”

女人们不悦的心情瞬间好转,她们已经预料到在不久的将来,楚家跟司家撕破脸的精彩时刻。

楚梵音坐下后,目光环绕一圈,发现游轮内设计偏中式风,来的人里大陆人占了十分之九。

好无聊,都没有什么港城人。

不由想到,如果她真的嫁给司柏长,去往京城,岂不是孤独可怜。

不行!

她不能嫁给司柏长!

可是怎么样才能不嫁给司柏长呢?

楚梵音眼睛转着飞快,司柏长一眼知道她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喝点饮料。”司柏长把橙汁推到她跟前,打断楚梵音的天马行空。

楚梵音目光落在玻璃杯上男人的手。

大手手背青筋微微凸起,五根手指修长又结实,无形中展现着男性蓬勃的攻击力。

顺着手往上,是男人流畅的手臂线条,再往上,则是帅地让人惊呼的脸。

他端正地坐在,肩膀挺拔,很像家族里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如果在司家提亲之前,率先跟一个港城人结婚,不是就不用去京城了。

楚梵音心情大悦,听话地喝了几口果汁,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司柏长。

他挺符合她的审美,而且这几个小时相处下来,虽然某些行为怪异,总体来说可圈可点。

如果他是港城人,也是个挺好的人选。

可惜他不是。

光听他的口音,就知道他不是。

司柏长知道楚梵音在打量他,他故意又坐地直了下,任由楚梵音观察他。

她肯观察他,就说明,他往她心里去了。

要多看看他,他有信心,楚梵音会被他那张脸勾引去。

司柏长心里期盼着,楚梵音能在多看看他,楚梵音却把目光移走了。

他不知道,楚梵音这目光艺移,是把他当获选人的资格也一并消除掉。

“不想喝果汁了,果汁喝多了会胃酸。”楚梵音提着要求,旁边的服务生接收到司柏长的眼神,立刻下去准备着。

楚梵音望着服务生远去的背影,心想:这下总可以喝到酒了吧。

五分钟后,主持人还在台上说着串讲词,服务生端着一杯热牛奶上来。

整个游轮,就没有人喝热牛奶!

把她当小女孩吗!

小孩才需要睡前喝热牛奶!

楚梵音嫌弃地皱眉,司柏长把牛奶推到她跟前:“喝完晚上能做个好梦。”

楚梵音盯着那杯牛奶,沉默几瞬后,道:“你这样真的很像我daddy。”

司柏长:“…………”

“不,是比我daddy还daddy的人,我daddy现在都不管我睡前喝牛奶了。”

“今晚你只有牛奶。”

司柏长强硬的话让楚梵音吐了下舌头。

在屏风隔着的隔壁女人听到楚梵音的话,在看看自己跟前的酒,心里对楚梵音又羡慕又嫉妒,谁想喝酒呀!她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还是被司先生宠着哄着才肯喝。

楚梵音喝完一小口,没有任何缘由的开口:“忘记跟你说了,我今年22岁了。”

司柏长挑眉看她,所以那?

楚梵音挺直上身,胸前的饱满更加夺人。

“我是名成熟女性。”

言外之意,她不用喝牛奶。

司柏长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下,可还没有停留一秒,又把目光移走,同时嘴角还有一丝让人看不明白的笑。

他笑什么!

他看不起她!

事关一个女性的美,楚梵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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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风水学的许多说法,大多数人都觉得离奇而神秘。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一种风水禁忌被广为人知,那就是大门对面出现了消防栓。为什么大门对面的消防栓会被认为是风水上的不吉利之物呢?二、风水学中的解释:大门..

入户门对着卫生间门风水禁忌

入户见厕风水大忌,易损财、破财之局、漏财退运之势,不利宅中女主人健康,应及时化解,如改门,做屏风等。入户见厕风水:危害,厕所阴气冲阳宅门,挡财神于门外,易损财、破财之局、漏财退运之势。入户见厕风水:危..

千万别对白羊女太好,否则会得寸进尺、不懂感恩和彻底赖上你

千万别对白羊女太好,否则会得寸进尺在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里,爱情总是让人心潮澎湃。当你遇到白羊女时,千万要小心!她们的热情和活力让人一见倾心,但如果你对她们过于宽容,后果可能会让你始料未及。白羊女的特质..

猎枪的枪口对着谁?

河北的坝上草原到了冬天,是莽莽苍苍的一片荒凉,下雪的时候大地一片洁白,干干净净。这时候如果有野兔出来寻食,也正是打猎的时机。某县武装部的部长就酷爱打猎,因为武装部可以配枪,工作之便也给他造成了杀生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