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邵雍”对“易学”的贡献只在“先天八卦图”上,其它诸如“皇极经世”之类的东西完全是大而无用的玩意,毫无意义,不值一提。《梅花易数》不是“邵雍”所作,如果“梅易”真是“邵雍”所作,那他在我的心目中就只能沦落成一个骗子了,幸好可以肯定地说“梅易”并非“邵雍”所作,而“邵雍”也因此能勉强在我心里保存一点所谓“易学大师”的地位。
下面引用一段网上摘录的文字以说明《梅花易数》并非“邵雍”所作,进而可以得出“梅易”是伪学的结论。至于说“梅易”是伪学的推理过程太过复杂,我就不详细论述了,反正我是不用“梅易”的,谁爱用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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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易数》的作者之迷
纵观整个《宋史一·邵雍传》除了对于邵雍当时所谓的“雍有玩世之意”,“于凡物声气之所感触,辄以其动而推其变”等对世事皆能加以预言的传闻,并没有邵雍著有《梅花易数》的文字。而《宋史》的作者也认为是“当时学者因雍超诣之识,务高雍所为”,并明确断言:“雍未必然也。”
不仅如此,即使是与邵雍交往密切的学者,如司马光、吕公著、程颢、程颐、张载、王安石等人的有关史料和著述中也都没有讲过邵雍著作《梅花易数》之事。即使视《周易》为卜筮之书,对所谓麻衣道者之书作过详细考证,而又十分推崇邵雍先天易学的南宋易学大家朱熹,也没有一字提及《梅花易数》。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邵康节著《梅花易数》,从史实上看,是子虚乌有的事。
不仅如此,即使是从全书的行文来看,也是可以发现出很多可疑之处。诸如:《梅花易数》卷一又载有“八卦象列”,其中说:“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卷五又有“六十四卦次序”:“乾坤屯蒙需讼师,比小畜兮履泰否……小过既济兼未济,是为下经三十四。”完全是抄录朱熹《周易本义》卷首所列“八卦取凶歌”和“上下经卦名次序歌”。而朱熹乃是南宋时人,这说明,《梅花易数》至少有很大一部分是南宋朱熹以后的著述。
其次,我们再来考察《梅花易数》一书的内容。《梅花易数》卷一在“占法”之后列有“玩法”,大概是要告诉世人《梅花易数》的占玩理念。但它不讲具体方法,却直接用一首诗来代替。
“玩法”云:
一物其来有一身,一身还有一乾坤。能知万物备于我,肯把三才别立根。
天向一中分造化,人于心上起经纶。仙人亦有两般话,道不虚传只在人。
此诗与邵雍《击壤集》中的《观易吟》极其相似。《观易吟》云:
一物从来有一身,一身还有一乾坤。能知万物备于我,肯把三才别立根。
天向一中分体用,人于心上起经纶。天人焉有两般义,道不虚传只在人。
明眼人一看便知,《梅花易数》“玩法”系抄录《观易吟》而来,却又作了改动。但这一改动非同小可,使起含义与原诗义蕴风马牛而不相及。这表明,《梅花易数》的作者根本没有读懂邵雍的诗文,或者出于别有用心。原诗是说,人心具备天地乾坤之理,天人本无两样,天道变化的法则也是人心思维的法则。《梅花易数》将“天人焉有两般义”改为“仙人亦有两般话”,将“体用”改为“造化”,就根本抹杀了邵雍易学所体现的体用不离的基本原则和天人合一的崇高境界,此种与邵氏理学思维不同的东西,怎么能出自邵雍之手呢?凡此种种,举之若繁。
最后,全文行文的语气也很值得怀疑。其卷一所列“观梅占”讲“康节先生偶观梅”,“牡丹占”讲“先生与客往司马公家共观牡丹”,“邻人扣门借物占”讲“先生方拥炉”,“先生令其子占之”等等。这种称邵雍为“先生”为“其”的语气,丝毫没有自己著述的意味。更何况,“康节”乃邵雍死了十年以后(元佑年间)哲宗皇帝为了表彰他的功德而追赐的谥号,岂能自称“康节先生”。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肯定地说,《梅花易数》一书的错乱,绝非邵康节先生所原著,它只能是宋代以后研究邵学及占卜的人杂抄邵氏轶闻及前人占术的汇编。有理由相信此书绝非一人一时所作。
【此段内容部分引用网络文章】